放牛初乳鸭!

【龄龙】猫犬1

*幼儿园文笔,OOC预警

*主龙龄,多半架空,绝不严谨


        “各携红粉伎,俱伴紫垣人。”这诗从割据一方的大军阀张大帅嘴里念出来,席上几个自以为有些文化,预备暗讽几句新来乍到的军中“大老粗”以示清高的文客面面相觑,拿不准这句诗要说的意思,不敢接话。

而坐在副主宾位置的张九龄则明白,父亲这是喝多了,他从小跟着出身书香世家的母亲读书,虽然没有现下知识青年们所讲的学历,但却是实打实的饱读诗书。

张大帅这句颇有些号召在座去效仿吕不韦、苏东坡诸君圈养家伎的意思,要是传出去,那帮只有头脑发热的学生们又要闹游行,四九城不比别处,多少人虎视眈眈,绝不能因言有失。

然而张大帅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了,张九龄拿起手边的酒壶给张大帅斟酒,以动作遮掩,小声安排副官叫几个说书唱戏的来演场堂会戏,副官领命出门。

张九龄搁下壶,举杯对在座的富商文客告罪:“仲元*方才差点犯了大错,还望诸位海涵,替我在父亲面前说个好话,逃过家法。”

张大帅已是酒兴上头,听了儿子这话不过头脑,眼一瞪就要开口,张九龄忙暗暗用力摁住父亲的手。

富商们已经在带着疑惑奉承,文客则被张九龄的话带起了好奇心,连连追问,保证会拦着张大帅,张九龄把手中酒干了才道:“入席前父亲交代我,今日来的都是颇有见识的大家,我们带兵的难免被认为粗俗,席间安排一场堂会戏,雅俗共赏。可我与诸位聊的起兴,竟忘了这事,若不是父亲以诗提醒……唉。”

张九龄语气诚恳,一张尚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上歉意十足,黑白分明的眼睛略带紧张的时不时瞥一眼张大帅,再配合张大帅瞪眼,富商文客们俱都恍然大悟,信以为真。

张大帅已会过意来,抬手一巴掌拍在张九龄肩上,笑骂了一句“兔崽子”,张九龄低头呲着牙笑,看在其他人眼里,无疑是认了刚才的话。

不多时,副官推门进来, 他一向稳妥,唱戏说书变戏法的竟找齐了,在包厢外候着,依次进来表演领赏。

席上推杯换盏,不多时张九龄喝得微醺,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只解了袖扣挽起袖子,再不端酒杯,单手撑着头看表演。

戏法艺人领赏出门,再进来的是个穿着墨绿色长衫的大高个,这人生的白净好看,眉如峰,眸如润玉,鼻峰高,不做表情便带着一种凛然的气势。他站定了规规矩矩鞠躬,只带着练出来的笑模样,打板就唱,口条利落,动作里透着股子年纪轻的俏皮劲儿。

张大帅偏爱个子高的孩子,连夸两句说是个兵苗子。张九龄自己在练兵场上晒得黢黑,个子虽有一米八,偏生娃娃脸就看着年幼,他小心眼的悄声骂了句傻大个,被张大帅听到冲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大高个正打完收板领赏,张大帅这一下席间并没在意,他却听的真灵,咧嘴冲捂住后脑勺鼓着腮帮子瞪他的张九龄一笑,之前显得有些锋利的眉眼霎时舒展,玉齿粉唇,端得是一副画上童子般得风华。

张九龄看得一愣,放下后脑勺的手在桌子底下攥紧,脸颊发烫,他深吐一口气,再抬眼去寻“元凶”,他却已撩起长衫跨门槛出去了,张九龄一拍大腿,这白孙子还没说他叫什么呢。

副官又被张九龄抓过来顶包,他跟张大帅久了,自有为张大帅做兜的法子,张九龄放心,抓起外套便追出门去。

饭店是四九城里颇有名气的泰丰楼,出门就是煤市街,人来人往,张九龄怕人走远了,出了包厢见左右无人还紧跑了两步,没成想一过拐角就看到了。

灯下尤为显眼的大高个被副官请来预备陪酒的舞女围着往怀里塞点心玩意儿,那儿一句弟弟这儿一句姐姐好不快活。

张九龄眯起眼,心里有丝来历不明的不痛快,他把外套往旁边站岗的兵怀里一扔,解开衬衫领口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脖子上的细链,随手一抓头发,斜倚在墙边掏出一根烟叼着,火机“噌”的一声窜出一缕火苗,他便陡然从娃娃脸少帅成了一位酒过三巡,身上带着烟火与媚气的潇洒军爷,而女人对这样的人,从无任何免疫。

几乎是烟被点燃的瞬间,就有眼尖的舞女瞧见了他,捧心叫了声军爷就贴了过来,又转身招呼大高个:“大楠,你且回去,姐姐明天再听你讲故事。”张九龄把烟夹在指尖免得烫到凑过来的舞女,眼睛只盯着大高个:“叫大楠?”

“王九龙,字昊楠”,王九龙眼神似笑非笑得看着张九龄——的锁骨,喉结随几不可见得吞咽动作上下滑动,“不知少帅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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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元是九龄的字

文名可能会改,我觉得基本上本文会涉及的cp都类似于猫犬的性格,但不绝对,有更好的肯定改

虐指定是会虐的,毕竟我个人有这样的劣根性,但he还是会he的,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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